清风明月,辄思玄度。
折枝头梅,饮花间酒。窗前的梅花枯了,死亡的颜色一点也不像火。瓶子里的泉水没有养活它们,我只窥到屋子里的一点春光。沈清秋死的足够久,却还没有人为他立一块碑,所有人恰到好处的沉默,谁也不提他的尸体。夜里的安静就像冰封的水,掩盖了所有的暗流涌动。我的目光将追随启明星,捕捉到破晓的天空。只有第一只鸣叫的鸟能听到我的叹息,乘鸾剑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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